亡佚

偏执8

all审汤底

审有设定刀为自家本丸刀!

那ooc……还是会有的嘛

——


“别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呀……所以我才不想被你们看见。”

  

对主奉献忠诚的诸位付丧神瞳眸折射杀戮,身为刀剑的嗜血本能毕露和面上阴云笼罩足够表明他们怒火中烧。我见状只好苦涩笑笑,来到池边的太郎太刀身边同他一起并坐,把腿脚泡进热汤之中。向来温厚安分的大太刀这会儿伸出指尖抚上腰侧那一道丑陋伤痕,唇角下扯喉腔震动的发出低沉火气。


  “都别这样,不然我走了。”

 

 即便是早已愈合的伤口被碰触也会有身体本能的暗痛。何况是在单薄精瘦身体上那扭曲缝合的一道从左肋骨下方割破到后腰侧的口子,更显出主人身体的残破不堪。不止如此,后颈,肩膀,手臂都有结疤掉落后长出的新皮肉泛出浅淡肉粉色,与周围白皙皮肤形成对比是多么脆弱娇嫩的存在。

  

大多人都集聚到我所在的角落来,加州清光抓住了我的臂膀指腹按上新肉,颤巍巍的声音里带着许哭腔。


  “主,您发生了什么……?”

 

 轻抚他的面颊,厉声训着一直被宠爱的付丧神:“不许掉眼泪!我都没说什么你倒是要哭了?多少岁的人了,这伤又不在你身上。”

  

“您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不是吗。”


  循声过去,靠坐在池边的天下五剑之一三日月宗近,缓睁开半垂的眼睛看了过来,长者的威严。


  “还没有到时候,到了日子,你们都会明白的。”


  不,这一辈子大概我都不会说的。现在的词措只是挽留之言。只是来自泥潭的人类渴望抓住身边的光不让离散罢了。谁知你们在明白一切后对我会不会开始厌弃,或者去伤害了别人,所以请就保持这样吧……

 

 “是吗,那我们只能遵从主命了。”

 

 三日月咬重“主命”发言,将接下来欲要询问的压切长谷部和巴形薙刀给堵上了嘴。


  我投去感激目光,但三日月唇角抿起,转头避开视线,深知他个性的自己也明白他确实心有火气。拉开清光还抓着自己的手,稍歪侧脑袋语气落寂:“果然很丑是吧,大家这么爱漂亮的人不能接受我也是能够理解的……我还是走吧,抱歉吓着你们了。”

  

“不不不!不是的,主人怎么样都是好看的。”清光慌忙摆手,对安定发出眼神求助,蓝发少年莞尔一笑:“就算清光不喜欢主人了,主人还有我啊。”

 

 “安定你!?”

  

真的是俩活宝,见此情景不禁噗嗤笑出声来,抬腕遮住弯起的唇角。想来还是……能被肯定的存在,心中堵塞也顺畅一些,骗我也好,真诚也罢,我珍惜着就够了。

 

 “啊主人你好过分!不许笑啦!”

 

 “好,我不笑了。”我收住笑容但眼底残留愉悦。浴室里气氛略有缓和,但他们的脸部肌肉还仍紧绷,阴沉氛围不散。

 

 哎呀这样可不行……思索一番决定手往下探入水中往他们方向泼过水花,溅到了身上亦或是脸颊。

 

 “能不能好好洗澡了,嗯?”


  “啊你居然泼本大爷水,做好心理准备了吧!”

 

 和泉守抹去水渍,反应过来后一抽肩上毛巾拍打过池带出水柱往我方向来,只是歪了,泼到太郎身上了……太郎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才叹气擦掉水渍。

 

 “啊……”


  “看起来不错,打水仗吧。”看热闹不嫌事大某鹤丸手一拍,抓过木盆盛水寻找惊吓目标。

  什么情况?怎么变成这样了?

  

 事情的走向不受控制,好好的洗浴突变水仗战争,幸好也是在洗澡刀装拿走了,免得我会看见无数水炮。作为里面战力最弱的人类不打算卷入这一场刀刃的疯狂,拉走太郎远离波及范围,在浅池里坐下感受适当水温带走疲惫和繁杂思绪,发出舒服的喟叹就软了骨头,半张脸沉进水里。


  “这样会晕的。”


  太郎见审神者被水雾熏红的脸颊和孩子一样的动作有些无奈,暗金双瞳压不住溢满出的宠溺。捞过相比自身起来显得小只不少的主人身子靠上自己肩膀,让脸能出露水面。许是过于安心,银灰发色的青年眯起凤眼低笑起来的样子似极了只北极狐。

 

 “不会的,晕了就麻烦你们带我回去了。”

 

 温软慵懒的声音听起来过于勾人魂魄,何况还在倚靠他人肩上说着模糊暧昧的话语,纵使是经历岁月长河不谙世事的大太刀付丧神也晃神片刻粉霞染上脸来。


  我抬眼看去添上世俗颜色的神明笑了,抬起靠着肩膀的脑袋,拉住跨上浴巾起身去上方冲洗。就当要洗背的时候浴球被拿走,听人说要帮忙也索性随意对方,但我下一秒后悔了。他并不是用洗浴工具而是用手擦抚过我后背的每一寸皮肤,覆着薄茧的宽大手掌激起细小神经电流窜到身体的肢体,下意识挺直了腰背而颤着,抓住那只快滑倒尾椎不安分的手,拧头回望对方,不能明白明明只是搓背为什么会这么色 情,就连发出的声音都沙哑甜腻了几分,眼眸被水雾蒙上,就连日常浅色唇瓣都被热气点了胭红。

 

 “光忠…够了。”

 

 “还没洗干净,不是吗?”


  长船的男人最要命的就是浑身上下那一股子成熟的大人色情,堪收入眼的烛台切光忠脱去了西装露出紧实,肌肉线条流畅的健壮身躯,黑发被水打湿贴在遮住的眼上,勾起的薄唇更添增被鎏金瞳眸色带来自己是被他盯紧势必得手的猎物。温柔的人往常会永远意想不到的一面,而现在则是黑豹伸出利爪割破空间,拉进猎物距离的时候。


  “可,可以了,就这样吧。”

 

 “不能走哦。”


  搭来肩上的手发力愣是把我要起身的动作压了回去之后滑到后颈用指腹轻蹭新肉长出来的地方。黑发男人凑近到那处细看,鼻息间湿热气息拂过带水珠的皮肤有一丝凉意。


  “主一直不是落疤的体质,这是伤的多重?”


  “我……都说了现在不可奉告!”

 

 “告诉我,这不是问你受伤的原因。我不想对你生气。”


  为什么硬要揭开伤疤让它流血呢,我手往后捂住他的手指,近乎恳求的语调说着“不行”,可我观察不到身后的男人眼底的狂躁和阴戾。

 

 “为什么?就连告诉我你伤的多重都不行吗?”

 

 “你明白见你回来我有多高兴,我现在看见你身上的伤口就多痛苦吗!?”


  烛台切光忠张手掌心捂住后颈,半环我的脖子只要一用力他就能够掐出痕迹,脑袋抵在我的肩上自嘲笑着,但是更多的是抑制许久的痛楚。

 

 “难道我不能值得相信吗,本丸的所有人都不能相信吗?”

 

 这边的异样让打着水仗的人,不,准确的说也只是佯装玩闹让审神者,让喜爱之人能够不为难,松懈下来的举措,他们一直都在分神听着动静,不然在烛台切吃豆腐那会长谷部就冲上前去了,只是……这个情况不太妙,如今必须插手。他们将要上去时,小狐丸和一期一振已经站在了主人身旁,一期搂住青年的躯体,小狐丸则推开了烛台切,野狐露出獠牙血眸闪过凶光。

 

 “主殿,洗了挺久了我们该出去了。”


  我思绪烦乱的很,占据去了理智,无暇理会一期一振,重力推开他倏然起身留给他们的只有仓皇失措的背影。

 

 “砸了。”

 

 浴场里不知谁轻飘飘的一句,却压在所有人的身上使之不能喘息。他们都是共犯,谁也不能责备谁。毕竟妄想折掉金丝雀的翅膀囚禁牢笼,是本丸里每振刀刃的想法。

  

  更衣室里不见那一抹银灰身影,却在众付丧神出浴场时候见到了。青年视线落在烛台切光忠身上继而又看过众人,揪紧了轻装衣袖撩下话就走人。

 

 “光忠,随我来。”


  木屐敲过地面发出噔咯声响,过到转角处停下,扭身过来微扬起下颚看着烛台切光忠的同时,余光扫过拐点出被灯光投射出的大片影子。


  还是跟过来了,心中暗自叹气。

  

“缝了37针,但伤口不深没有大碍,其他是磕伤和破皮。好了,我告诉完了,以后不许再说那种话了。”

 

 突如其来的告知震住了被告知对象和自以为躲藏的很好的他人。独眼男子顿住片刻,敛起眉目紧合后牙,唇齿之间再次发出的声音支离破碎。


  “你很怕疼。”


  我对他笑了笑嗯了一声。我真的确实很怕痛,各种疼痛我都报以胆怯,可能放在男子身上这听起来过于矫情,但我无法忘记侧卧在床上冬日里还疼出冷汗浸湿床单,呼吸都能牵扯到的痛楚,无论心还是身体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还…疼吗?”


  “不会了,已经过一年多了。”只是精神上会痛罢了。

 

 “那就好。抱歉,我刚刚失态了。”


  “没事,请不要自责。毕竟是我的错……还有躲在那边的还不出来吗?和泉守,今天是你寝当番,再躲藏我就换人了。”

 

 被点到名字的付丧神一听马上踏出半个身子但被拽了回去,“砰”的闷响,地板的颤动,估摸是被摔倒地上了。就连烛台切都沉着脸过去参加其中,此起彼伏传来的低骂声实在是激发好奇心想要走过去探查到底发生了,步子一停,是被笑面青江挡住了视野。

 

 “呵呵,那里场面小孩不宜看所以请主人换人吧,我怎么样?”

 

 “青江,不要欺负同伴。”


  “呀呀,这可误会了。我这不是没动手吗?再说了欺负和泉守不如欺负您好玩…”

  

笑面青江露出无辜的神色,明明顶着一张看似绅士的容貌却总语出惊人,大胁差现世而形成的付丧神伸出手来牵过审神者的,贴上自己胸口心脏处。


  “我笑面青江的心意,不差任何人的。”

 

 亲昵的喃喃低语是隐藏许久的爱意,他向来以轻巧情色之语与人保持友好可实际还有疏离,笑面青江这振刀此刻打碎了囚困的玻璃对审神者表明爱慕之情和靠近欲望,也只对一人这般模样。隔着布料的贴近,皮下心脏异常跳动节奏,高升的体温,他没有在骗人。


  “所以,请您给我一个机会,真真正正表现的机会。”

 

 澄明的感情,直白的请求。明知道我不擅长拒绝别人,还这么直接提出,真的是……不愧是你啊。

 

 “太坏了青江……”


  “嗯?不都说了男人不坏没人爱吗,想要得到您的爱那我肯定要恶劣一些博得青睐。……所以您同意了是吗?”


  “啊又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以后禁止你看杂志了!还有啊…就算我同意,你以为现在虎视眈眈的那些人会让你得逞吗?”

  

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藏于身后,一番接触下干燥温暖的触感迟迟不能消散。越过笑面青江的身影过去,是教训完和泉守白日里凭着我不明晓他心意占去今日寝当番一职的众刀刃,摩拳擦掌准备惩戒下位对象。压切长谷部当然首当其冲,今天他基本没有和亲爱的主聊上几句话心里积郁着嫉妒火气可以烧过所有靠近主人有亲密举动的对象。


  他们看样子还要很久,我打了个哈欠决定准备回房就寝,免得惹火烧身最惨的还是自己。

 

 左右跟上来的脚步声,是清光和安定。

 

 “请让我们俩个做今日寝当番吧,主人。”

 

 “我们保证乖,比他们乖!”


  我半阖眼帘瞥过转角处的,跟在身边的权衡之下颔颚算是同意了。得到首肯后的俩人面露喜色,人搂过我一边手臂,把我夹在中间腻着走路,挤得走路都是斜斜歪歪,假装不知道后方和泉守的委屈叫喊和鹤丸大笑“这就是报应”。

  


还未到需要就寝的时候,清光和安定已经换好了睡衣坐在我床上抱着枕头闲谈等待,是真的要多乖巧又多乖巧,和昨日的三条大佬截然不同,我松了口气暗自窃喜。


 “呐!主你真的喜欢我们吗?”


  疑问来自加州清光,看得出他犹豫了许久才问出口来,不动声色地将他紧张不安到揉虐枕头一角的小动作收入眼底。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喜欢你们呢?”

 

 “因为主不擅长拒绝别人啊,如果要是您只是顾及我们大可不必为难自己,拒绝我们就是……”

 

 他的声音逐渐减弱,变成低声嘟嚷,明明不舍得放手感情的样子还装作无事,我忍不住去蹂躏他的脸颊。

 

“啊痛痛痛!”

 

 “痛吧,那就竖起耳朵听好了,我确确实实喜欢你们。要不然你们现在能够上我床?真没感情胆敢逾越一点就把你们首落了,明白?”

  

“是是,放手啊主人!”

 

 收手前再偷捏一把脸蛋,果然手感极好,留恋会就去侧头过去问那边懵懂蓝发少年。

 

 “安定,懂了吗?”

 

 被认为是懵懵懂懂的少年实际在想着,主今天……是不是放开了许多?

 

 “明白了!”

 

 “好的,睡觉吧。”


  “诶??这还很早啊。”

 

 加州清光从被告诉是“两情相悦”后还在冒着幸福气泡,骤然间就被戳破,大声抗议。


  审神者投过幽怨眼神轻啧声,撩过被子把自己捂起来。少年模样的两位付丧神愣了一下,对口型讲了几句“三二一”的把被子给掀起果不其然地发现藏被褥底下的主人就因方才难得理直气壮说出喜欢他们后知后觉地反应回来粉红了整张脸。


  安定把靠里睡的青年拉来抱住轻蹭笑道:“果然主很像小猫咪啊。”

 

 我本只觉得自己那会儿说的话够我脸皮子受的,现在倒好感觉脸的温度噌噌上涨实在丢人,可要推开安定也不好,于是手就悬在半空僵着。

 

 “啊…不公平我也要。”

 

 清光努嘴半跪起身扑上我背后,重力压来三人个把控不了平衡叠在一块后摔,床板发出“咚”的巨响盖过闷哼。

 

 “清光!哇痛死了……”


  “哈哈哈抱歉安定。”


  倒下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多疼,大概是清光撑住身子没真的全压身上,但我身下这个绝对疼,没来得及在意这糟糕姿势,我生怕安定磕坏了脑袋赶忙摸了一下:“没事吧!”得到堪比憨笑的回应,要不是接下来的话太欠抽我真的以为孩子傻了。


  “没事没事,倒是体会了一把被主人压身上的感觉。到是主人你太瘦了抱起来骨头硌人,万一以后要做那件事的时候就不舒服了。”

 

 “……清光快起来。安定疯了送他去手入。”


  “好的主人。”


  “诶诶诶等等,我没事真的!”

 

 一场玩闹结束以大和守安定被加州清光追的满屋子乱跑幼稚拌嘴最终以“干扰邻居睡觉”的主人呵斥回了床上。


  “晚安了哦?啊安定那一盏油灯帮我点一下。”


  “这个?好,我放小桌上了啊。”

 

 “晚安主。”

 

 “嗯晚安。”

——


   一日清晨,当第一部队集结踏出廊道去往时间回溯传送点时,身着深色云纹狩衣手扶佩刀的男子已经站在那处望着远方不知思索何事,披风型的软甲和银灰长发被吹扬起优美弧度。他撩过飘前额的碎发别在耳后,稍侧过脸来对来人露出微笑,单边镜片折光看不真切双眸,嗓音温润。


  “等着你们很久了。”

 

 第一部队队长压切长谷部被自家主人吓到结巴,冲到面前后支支吾吾地理不清楚。


  “主?你……?今天我们出阵,你难道,不…不是。”


  我用食指点住他的唇瓣让他噤声。


  “我要去。我已经拜托石切丸,巴形和光忠他们帮我照看本丸了。”

 

 “撒谎!先不说石切丸殿下他们绝对不会答应主殿您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我们绝对不会带您去的。”一期一振上前按下我抬起的胳膊,手指离开长谷部的嘴唇挡在我俩中间,蜜色的瞳里明晃晃的写着全然反对。


  “为什么?我已经待在本丸很久了,而且我本身就是武系审神者,出阵杀敌是责任,是本职。”

 

 被直白的反对还戳穿了,这是早就料想到的事情也没觉得有什么,如果要是他们一口答应我去才是最奇怪的。


  “太危险了您明白吗?现在的时间溯行军和那年的都不是一个难度,请不要任性。如果您真的要去,也并不能和我们第一部队。”


  “我也反对您去,主人。”龟甲贞宗扶了扶眼镜,神色严肃:“虽然讲的不好听,但您现在的水平过去实在危险。我不能看到您受伤。”


  压切长谷部摇了摇脑袋,清醒回神:“请您留在本丸等我们回来,好吗?”


  我抿唇轻笑,眼底尽是冷意: “那好,我自己走。”


  “等等主人。”衣服被人一扯,萤丸冲我眨眼“那你跟在我身边行吗,我保护你。”


 “哦呀,这样的话那就再算上我们俩个吧。”站在队伍后头的笑面青江拽起膝丸的手肘到我身后来,浑然一副保护者气势,相比青江的一身轻松,被扯来的膝丸蹙起眉头蛇瞳盯紧自己主人。


  “如果你受伤了,就马上回来。”


  得到后援的我对反对三人组送出嘲讽,就差没写上“看吧,还是我赢”,略过他们无奈归无奈宠还是要宠的表情,调好传溯时间。

 

 “那么,我们走吧。” 

 “主人您一定不能离开我长谷部的视线你听见了吗!?”

 “嗨嗨…贴你身上行不行,”

“这……可以。”



审神者:有最可靠的短裤在,慌啥?

——

提前写了点,今天考完刚好赶上了,提前更新✌🏻

算了我自娱自乐好傻。我加宽了行间距,免得你们看上去密密麻麻都是字眼晕。

吐个槽,实话实说人多的场景,一写起来就会忘记有谁存在……

每日一谢还在支持我拙劣文笔的人,要不是你们我可能已经都想弃了。谢谢(🌸🌸)

评论(5)
热度(69)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亡佚 | Powered by LOFTER